来了。
他忍不住想,勅尤问起是谁拉他去学跳舞,究竟是随口这么一问,还是有吃醋的意思在里头
他没问。
就目前而言,在他和勅尤的这段关系上只是他单方面的有意向。
如果他问了,就相当于给这段关系加上了定义。倘若勅尤没往那方面发展的想法,会弄得两人很难堪,没准儿连现在这样的关系都维持不住了。
至少等他稍稍明确了对方的态度再挑明吧。
如果对方只是拿他当朋友,当兄弟,他的那些旖旎心思……
不说也罢。
这样一连过了好些天,每天晚上姜子文都会给勅尤准备吃食。
他也算是发现了,勅尤偏爱大块无骨rou食,对小鱼小虾这种分量不大且需要剥壳挑刺的rou不是那么感冒,尽管他没说。
今天晚上他特意做了一份烤猪颈rou。
rou切得很大,每块都有硬币那么厚,四分之一手掌那么大。
勅尤依旧在十一点左右来到餐厅,他像以往那样坐在专门为他准备的高脚凳上。
姜子文把猪颈rou推到他面前。
但勅尤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闷声不吭开吃,而是看了姜子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