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应该为老牛头做点什么,就俯下身去,把那个黑紫色的东西含在了嘴里。那东西狂暴地在她的嘴里窜着,好象个不安分的野兽,有几次竟然钻进了彩花的食道里,当它放射着浓稠的液体时,彩花的身体好象失去了重心。
已经一个星期没客人了,不但彩花坐不住了,就连大蔫也坐立不安了。
彩花那天洗完了澡,路过老牛头的门口,老牛头正在那喝茶:“哎,彩花,你干啥去了?”
“大爷啊,我洗澡去了。”彩花扬了下手里的洗澡兜。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我都一个星期没洗澡了。”老牛头色咪咪的看着彩花。
“那你去洗啊,我给你看会店。”
“不了,我一会烧点水,在后屋洗吧。”
“那我走了,大爷。”彩花想走。
“别呀,一会你来啊。”老牛头还是色咪咪的。
“干什么啊?”彩花心里明白了。
“帮我洗澡啊。”
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