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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家还没来劲呢!咋办!”彩花掐了大蔫一把。
老牛头在旁边听了偷偷乐,他心里明白女人的心理:如果男人不能叫女人达到高潮,那感情也就没了,婚姻就快了,正所谓历经沧桑难为水了。
大蔫无可奈何的歉疚的说:“你乐意咋办就咋办吧,要不去陪老牛头吧。”
“我不去,怪丢人的,他是我们长辈,这么弄不差辈分了吗!”
“哎呀,啥辈不辈的,不就是那么回事吗!”说着大蔫把彩花往老牛头的身边推了下。
彩花也就着大蔫的劲向老牛头那边挪了挪,半拉屁股就压在老牛头的大腿上了。
老牛头把手伸进了彩花的身体里,里面蔫呼呼的,他知道那是大蔫的jingye,就故意问:“这里面是啥啊?”
彩花撇了下嘴:“那个不争气的!”
大蔫不服气的说:“我都憋了快一个月了!”
“别说了,行了,你就没用!有用能叫老婆出去卖去!”彩花吼着,大蔫蔫吧了。
“没事,我伺候彩花。”老牛头拍了下彩花那颤颤敛敛的屁股,彩花就把腿劈开了,借着大蔫的jingye那股滑溜劲,老牛头的jiba哧溜就进去了,他蠕动着屁股。
大蔫老是听彩花说这个大那个大的,除了大龙他还真没看见谁的jiba,他悄悄的把手伸过去,摸着彩花和老牛头干的地方,他差点没叫出声来:老牛头那玩意可真粗,能有一豁豁!怪不得彩花这些个日子不喜欢自己呢!
大蔫想看看老牛头是怎么弄彩花的,就把脑袋缩进被窝里面,黑糊糊的看不见,他把被子掀起一个角,借着外屋的灯光,他看见老牛头那粗粗的jiba在彩花的屄里来回的进出着。彩花的屄被cao得直翻翻,就好象小孩子的嘴巴一样,张了合,合了又张。
他不禁硬了,他把自己的jiba塞到彩花的手里,彩花却把大蔫的jiba塞到了老牛头的手里,还扒在老牛头的耳朵上小声的说:“你摸一下,多小,好许有你的一半!”
老牛头抓在手里,捏了捏,果然如同个小蚕蛹似的,就是硬了还没有自己软的时候大呢!就想了个坏主意,他周开了被:“来,大蔫,咱爷俩比比jiba,看谁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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