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秒笑喷。
「叫你捉弄你夫君了,家法伺候!」景文怒哼了一声,一个闪身把她扛上肩头,一步滑进屋里,反手栓了门闩,一手拎起娇妻按在门上,衣服也没怎麽脱,一个吻上去就把事情给办了。
半时辰後。
雨洹侧着身坐在桌上理着衣衫,有些发蒙,夫君竟是如此狂野,就离里屋也就五步内而已,偏生就不进去直接在客厅门前桌上大发兽x,令她始料未及,但是动作还是温柔细腻,也不想弄得她生疼,震惊之余心里还是甜甜的。
「洹洹吓着了吗?」景文拉开凳子,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下,她不发一语任其摆布,「夫君给你赔不是了,别气我啊。」
对,叫你造次,偏生静得你慌,雨洹看着屋里大战过後柴堆散乱一地,想起方才激情似火,不禁羞红一脸。
「洹儿如此大幸得遇夫君,心里总有些不踏实。」她乖巧的窝在他怀里,微微扭动两下,像是要钻进他心窝一般。「洹儿幸福如此,当真可以麽?」
她眼角带雾,面带霞红,一抹樱唇轻吐兰芳,眼神迷茫凝视爱郎,正是情到深处更上楼,爱到极致无怨尤,此刻她的一颗心已经是紧紧与爱郎系在一起,遑论世人诸多规矩方圆尽皆与她无关,只要是爱郎所欲求,她便一心追随。
「有何不可,此生不必权财在握,只要生与君同眠,死与君同性,淡然一生相濡以沫,便足矣,
实话与洹儿说,在今天之前,我还不能够完全保证,我无论如何能护你周全,但是今天开始,我敢说就算碰上乱贼,我也能保护好洹儿。」
「……夫君!」雨洹脸颊紧贴他的胸膛,迷恋的亲了两下,又抬起头来索吻,小手拉着他的後颈,在他唇上一啄又一啄,「洹儿愿意与夫君生同眠死同性相濡以沫,夫君不用老想着怎麽保护洹儿,洹儿只要夫君过得好便好了。」
两人静静的相拥了一会。
「说起来,洹儿知道相濡以沫的由来麽?」景文忽然抬起头。
「知道啊。」雨洹兀自埋首爱郎胸前,倒不在意这个问题会带来什麽结果。
「那,我们是不是该效仿那鱼儿一般……」景文贼笑道。
言下之意便是要以口沫相互滋润,洹儿哪听不出来,羞怒的捶了他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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