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取了短斧砍刀在附近劈了些竹子,捡了些树皮来做靶,立在溪边,然後跑回雨洹身旁,抄起步枪,马上又被妻子嗯了一声,这才注意到她方才担心着自己的情况,盾牌都给踢倒了,又再立了起来一次,接着又提起枪。
「夫君啊!」雨洹又瞪了他一眼,原来只顾着保护娇妻,自己护具可都没穿,冒冒失失的,见着妻子这般威严模样,忍不住一笑。
「洹洹娘子大人,为夫这才发现,原来你是个娇妻严母的底呢,以後咱孩儿可有得受了,万不能调皮捣蛋。」
「就夫君最调皮,以後孩子若像你,倒是洹儿有得受了。」她嗔道,心上又甜了一番,自己与爱郎的孩子,光是想着都笑意横生。
林景文道没注意到这甜甜一笑,只道她还在扮严妻呢,往旁边一翻就试枪定位,见妻子已然挨在盾牌後摀着耳朵,这才将子弹上膛。也就开了第一枪他就觉得自己不想破坏自然生态,直接就着邻近的树g做靶的想法有点多了,只见那绑了半晌权作靶子的树皮硬生生地给开了个小拳头大小的口子,直接就报废一半。
硬着头皮再打了两发,靶就给整烂了,近乎支离破碎,他有些撒气得把剩下两发都往靶子那方向随意招呼了去,打完收工。
「夫君可要纪录些什麽不?」优雅的挨在盾牌後,坐着的贤妻手捧竹简,朱唇微启,小舌探出,右手执笔,与颊同高,笔尖就着舌尖润了润,神态慵懒,顺着笔尖所指方位看去,襟口似是敞开了些许,裸出白净中带了点粉色的锁骨,颇是诱人。
景文满头大汗的别过头,可、可恶,好想扑上去啊。雨洹这举止怎麽看怎麽故意,百分之两千故意,但现在有入夜条款傍身,妻命不可有违,他只好咬牙一忍,忽然灵光乍现,计上心头。
「那便有劳娘子大人,替我记上了。」
「说。」
「洹儿之拳,威力凶猛残暴,气势非同小可,非是紧要关头,断不可lan用,切记,切记。」他一本正经地说。
雨洹哪听不出他言中调侃之意,气得是美目圆睁,不觉小脚一跺,连忙拉了拉裙摆故作镇定。
「什麽之拳,洹儿有、有如此粗暴不堪麽!」说着鼓起腮帮子,气呼呼的模样,倒也挺可爱。
「洹洹莫恼,为夫家乡替武器命名是天经地义,娘子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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