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财物。
出了镇子不久,他忽然一阵恶心依着路旁一棵大树,大吐特吐,胃里不断翻搅着。他还是第一次杀人,第一个之後到最後一个其实差别倒不太大,就与削苹果没多大差别,一旦上手了,接下来不同的便只剩数字而已,其实第一个人那惨样已经让他老大不舒服,只是肾上腺素发作加上那股怒火让他撑着做到最後,一旦放松下来,那股被压抑的後劲返馈回来也是一番折磨。
一路摇晃来到与老四约的破庙,然後坐卧下来,空手接飞刀的伤现下都已经凝固。
他独自一人躺在这里,感受空气中弥漫着的肃杀之气与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