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与她一起吃饭,生活简单,恬淡朴实,但是却也很是甜蜜。」他擦了擦泪,「也不知道她若看到我这般模样会是怎麽想。」
「这个,我可不知道了。」叶九娘苦笑。
「没错,我们永远不能得知已死之人的心思。」他眼中闪过一抹愠色,却是遥望着某处。
九娘知道他在想着杀妻仇人,倒也不便搭话。
这顿饭就这样又安静下来了。
景文其实希望她快走,这女子静下来的时候,总是令他忍不住想起他的洹儿,想起一些羞羞的事。
景文向来滴酒不沾,这时也依然如此,只是酒气闻着闻着,他开始含糊不清的跟九娘炫耀着他的妻子是多好多好又多好,彷佛天下便就仅此女子一人,珍贵无比。
他滔滔不绝,却是全无半点九娘插嘴的余地,但她也只是静静的听,似是不愿打断他。
就这样他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堆,哭着哭着就累得睡着了,九娘看着他这狼狈模样,也是於心不忍,只好硬着头皮要扶他去床上,不过光是他一只手臂便重如千斤,九娘也是吓了一跳,她稍稍一b,自己两手手掌中指对中指拇指对拇指相接成一环竟是无法围住他的上臂一圈。
不得已她只好拉棉被过来给他披上。不料这个举动竟被他一把拉进怀里,忽然陷入男人味道混着酒味,她是个还未经人事的女子,心儿砰然一跳,满脸羞红。
「……洹儿莫要离开我……」眼看他那带着些许清秀的大脸离自己是越来越近,九娘又羞又急,连忙双手推往他的脸。
「林公子自重,我是九娘啊,不是你娘子!」
景文哪里听得进,不过却也像个短线的木偶般摊倒在椅子上,又滚到地上。九娘哪敢再去扶,棉被往他身上一扔便匆匆理理衣衫,火速逃离现场。
次日,九娘处处避着他,景文却是头痛欲裂,倒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
不过,他倒是不再屋里蹲了,开始会出来闲晃。
这个山寨说大也不大,竟也是占了一方山头,一倾谷地,莫约容纳了千余人之多,这时期落草为寇倒也不是完全以打家劫舍维生,主要是占据山头经营一些农作之类,然後收收过路费什麽的,所以这许多人还掺了不少家眷。
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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