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怒,这就眯着眼睛看她,杀人对竹芩而言仅只是淘气而已他还能理解,这个皇帝如仙女一般的气质好像就已经解释了一切,即使高高在上,她实际还是相当慈悲的,然而同样是对於人做出阶级划分,骏云王的话语就没这麽讨喜了。
「那麽,依殿下之意,便是要我与殿下b划一场了?」
微微扬起下巴,没有人天生就应该卑微。
「……你倒还是第一个没有下跪求饶的,颇有那人的风范,本王就爱徒手套狼,强押猛虎在身下,湍急猛流y过河,唯有扳倒不凡之人,才显得本王不凡。」意外的是,竹颐居然对他的反抗气势给逗乐的,投以一抹赞许的微笑。
工三小?景文一脸问号,这人是笨蛋吧?
「两年前不就是你押解通北徵粮队的时候?你遇袭是否是送粮途中,粮草可有受损?」竹芩淡然道,往旁边矮桌抬起茶盏,轻轻以杯盖刮了刮杯缘,「军粮遇袭,知情不报,朕亲爱的meimei呀,这是,欺君之罪喔。」
「姊姊不必担心,粮草损及部分而已,臣妹都以自己库存补上了,没有半点缺分,随军监督都可以作证。」竹颐轻轻一揖,眉心贴地,「皇姊即便下令杀我,也请让我与这个男人b试一场,将我的生命,交付给上天,如若他是,我就是死也甘愿,如若他不是,就稍稍解我心头之恨也无妨,我终究是不会为了私人恩怨打乱姊姊的计画,顶多断他一条臂膀……这应该不造成什麽大碍吧?」
再次抬头,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执傲的疯狂。
「……你敢?」竹芩第一次,在这个景况之下动怒,不仅仅是骏云王,就连她身後冷眼注视着的副官,还有在一旁显得有点呆头呆脑的崔予宁都连忙跪下来,把脸埋在地上,那股气势似乎触动了众人心中最是深处的恐惧,直要她们弯下膝盖,兴许能换来皇上的一丝丝怜悯。
谁料,她要袒护的对象,倒是腰杆坐得挺直。
「殿下未免也太有自信了,除却一身华贵衣衫,你我体内流的不一样是红色血液?何来所谓凡与不凡。」景文一反常态,目露凶光,崔予宁满头大汗,她还从未见过这个爱妻笨蛋如此身姿。
「是不是红的,你倒是切开来看看啊?」骏云王竹颐显然是y要与他杠上了,这就缓缓抬头,微微吊着双眼瞪他。
「你这辈子都没有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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