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竹芩是个简单的皇帝,晚餐就设宴在竹颐寝殿的花园中,其实也就一个小庭院而已,没有像所谓的御花园这般辽阔,草地上铺了三两块布,几个人就着小桌在凉亭边赏月,竹芩特别坐在骏云王旁边,却和景文对面而席,一边和meimei小酌,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兰熙和予宁则坐在同一块铺垫上,两人都没什麽说话,却好像是在无声的拚着酒。
「……景文,你手怎麽了?」到底他右手上受了两道刀伤,惯用手也因此不甚灵活,用起筷子看着就许别扭,这自然是让竹芩起了疑心,不免微笑着问道。
「这,」景文背脊冒汗,他单手握着两支筷子,好像还在学着用筷的孩子一般,饭用扒的,rou用戳的,菜用扫的,这还吃得嘴边都带了饭粒,「……陛下不是让我练练弓麽,一时手滑了,被弓弦割伤而已。」
竹颐知道他这是给兰熙开脱,不觉抿了抿唇。
「这麽不小心,来,给朕看看。」竹芩这就招手让他向前,往自己挨近,轻轻抓着他的手端详起来,不过伤口擦上了药以後,倒也看不出是刀伤,「你要小心点,这两天就别练了,嗯?」
景文顿时两颊发麻,虽然是为了保人,不过这般胡诌却也还是心里毛了一阵。
「是,知道了。」景文乾笑了笑,竹芩轻轻地用自己的帕子替他包上,眼神专注,目光清透。
「看看,都吃到嘴边去了。」竹芩倒没有於他手伤琢磨太久,玉指青葱这就替他拣去脸上带的饭粒,就好像姊姊在照顾着长不大的弟弟似的。
要说像是夫妻也没有那里不对。
「姊姊!」竹颐轻声唤道,小脸嘟起了嘴,怎麽看怎麽像吃味。
「怎麽,朕不能关心朕的景文?」竹芩看也没看她,一手抓着他下巴,像是端详什麽宝具检查有没有瑕疵一般。
景文顿时背後又是一凉,身後的兰熙和予宁也是手上抖个不停,且说曾经都有人把迷惑了帝王的女子说是红颜灾祸,眼前这不便有一个现成灾祸,这亲皇姊妹相争一男子,要是引发内战可真是把这灾祸的名字坐实了。
只见竹芩这就轻轻回头,对着骏云王招了招手,竹颐戒慎恐惧的慢慢爬到她身边,忽然竹芩也是单手捏住她两颊。
「……都几岁人了,还爱寻姊姊撒娇,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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