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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立言不敢回答。
唐立言哪里知道裴山究竟跟陈伯杭有什么关系?他不敢冒险,生怕把裴山这环说出来,会给先生惹祸。但他猜到陈伯杭那边一定也没供出先生,否则裘正不会盯着他不放。因此,只要他一口咬死,裴山就不会受到这把枪的牵连。
先生绝不能来经受这些。这里的刑具,花样百出。用电的,用火的,用刀的,他在刚刚的四个小时里几乎都受了个遍,每一样都是钻心刻骨的痛感。唐立言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一度觉得没有比这更难捱的事情,直到一阵阵电流穿过指甲,直到肌rou里被注入让痛感加倍的液体,他才知道,战场远远不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