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玩笑话后,一下子就没了气势。
唐立言怕人又想起什么往事,赶紧牵起他的手,咱们先忘记那些乱七八糟的。过来!
去哪?
裴山话音未落,就看到那些白色花瓣从天而降。他被牵上台,脚步都是飘忽的。
有花瓣跳到裴山的肩膀上刚刚他还吐槽这个布置很俗,此时走在花雨里,却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大家对白色情有独钟。
雪白色很美,是那种脆弱的、令人伤神的美。
裴山突然站定了,因为他看见,花幕后面那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每一次停顿都与久远的画面重合。
宽肩窄腰,个高腿长,挺拔如松。眉尾那处无伤大雅的疤,反倒衬得整张脸更为英气。这个人,满身伤痕。
主角定了定神,跟上前去,问他到底想搞什么花样。
婚礼进行曲的声音缓缓淌出来,踩着交响的重音,唐立言拿起了话筒,说:劳烦乡亲们抽时间过来!把你们叫来,主要是因为我媳妇儿太好看了,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
裴山听见台下都在笑,可他心里明白,这哪里是炫耀?这是知道他们前世的关系从未见过光,才来补这么一出。
当然了,我看人家求婚前都要说一堆有的没的,我寻思我也得讲讲。唐立言拿出一叠信纸,嬉皮笑脸地照着念,我瞧瞧写的啥灵龙江头玲珑舟,百兽滩头共白首啧啧!
裴山立刻睁大了眼睛,磕磕绊绊地问为什么念这些。
唐立言便晃了晃手里的木盒,笑他藏东西都不会藏。
台下阮明知大喊:言哥出息了!居然还写诗,不像你写的噻!
唐立言笑骂:出息你个头!怎么不像?这就是我写的,我一直这样!
骂完后,兴许是自己都觉着不好意思,便放下那张纸,读起了下一张:小山,如今我想在阳光下,向你敬礼。我的信仰,我的唯一,我的先生。向您,敬礼。
语气太郑重,以至于裴山晃了神,不知该如何接话。
好在警官下一秒便恢复了常态,作擦汗状,算了,我还是讲点能听的玩意吧。
背景音乐被唐立言调到了最小声。
他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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