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警署,说是又抓到一个服妖。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因为裴山早就拿出了匕首,对准了自己的手腕。
他说,之白,你好多伤啊,流了这么多血,疼不疼?
他说,让我陪你一起疼吧。
鼓声咚咚,问苍天,缺月儿何时再团圆?
唐立言的旗袍上枪 刑留下的血污,裴山的戏服上也被染上了鲜红。
裴山一滴泪都没有留,反而嘴角是翘起的。他从未如此轻松过,从未如愿,直到这次,赴了场阴阳相隔的约我们守着、抱着、到下个世纪。
真的可以到下个世纪找你了。
裴山笑着说,之白,你瞧咱们的衣服,多像婚服啊?
布料被血染得透湿,是夕阳下永不褪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