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泽到这会儿变得坦荡起来。
可我才不会落在下风,于是我移到他另一边耳垂,含着,然后笑着说,“那就用力cao我。”
不过我不是疯子,并不打算让整个饰品店的人知道这屋里的yin糜。
我只是高高扬起头,然后在舒爽的每一个节点都用嘴呼吸,然后用眼神一次次剜着季旌泽。
让他明白我被手指摆弄到需要口鼻并用才能遏制情欲。
让他知道我这副难耐地样子是他给的。
然后不加克制地到达高潮,泄在他手上,抱着他手臂剧烈打着颤。
“呼...”我深深呼出一口气说,“我流了好多水。”
“嗯。”季旌泽这一句还算冷淡,然后下一句就裹挟着兴起,“这样就能爽?”
余韵还没过,我靠在他肩膀抬不起头,只蹭了蹭,是个点头的意思,“下次用真的捅我,大概会shuangsi吧。”
这话很糙,女孩子说出来甚至有点跌价。
但在眼下的情况里,我确定季旌泽已经开始幻想我说的下一次了。
因为...他搂着我没说什么,然后用盛满我yin水的掌心不停揉着yinchun,安抚我还在惯性抽搐地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