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切不利因素都要掩饰起来,反正在这个盲婚哑嫁的时代,信息不流通技术也不先进,想要做点手脚还是很容易的。
宁娘觉得这事儿真是伤脑筋,可她也实在不想理会了。她现在心里也是乱糟糟的。自打从舅母那里拿来了信后,她就一直在研究这薄薄的一张纸。楚怀冬的笔迹她是见过的,有一回她去修哥那里,在看他的文章时就翻到了一篇楚怀冬的策论。那种绕口的八股文她是看不懂的,但对方的字迹却因此记在了她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