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从凌弈房门里出来的人。
为什么是这个狗比?
别吵,他还在睡。顾霭的嗓音慵懒,穿着的衣服是低领毛衣,露出一段咬了个微红牙印的脖颈。整个人散发着不可名状的气息。
宋代文退后三步,作为一个理论知识丰富的秒懂老父亲,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痛心疾首的、压低嗓音说一句,禽兽!你连早饭都不让人家吃!
我去让阿姨给他煮份粥。顾霭看着屋内的神情纵容。
煮两份吧。宋代文擦了擦不存在眼泪的眼角。
嗯?顾霭挑眉。
猪柠那屋是空的,昨儿他和黎昃一块回来的。没丢。宋代文cao着一颗老父亲般的心。
没丢,那就是去拱白菜了不,应该是被白菜拱了的猪。
果不其然,五分钟后,黎昃也下楼了,和阿姨说要一份粥。
在宋代文谴责的目光中,顾霭和黎昃心照不宣的各自端了一份粥上去。
宿醉的感觉不太好受,尤其是醒来的时候,你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仿佛被车轮压过似的,骨架都有些散。
他睁开眼睛思考了三秒钟,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后整个人重新缩回了被子里。
冒出来的一小截额头都染上了些许红色。
他昨天确实是太放纵了!!甚至还咬了顾霭一口。
不过男朋友人呢?
凌弈重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正好对上了刚刚轻手轻脚打开门顾霭的视线。
阿姨煮了粥,你起床后可以吃一些。顾霭把粥放在桌子上,走过来把陷进被子的人从被子里半抱着扶起来,痛不痛?昨天擦了消炎药,如果今天还痛也要擦。
不痛了。凌弈有些不好意思。
顾霭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早安。
早安。凌弈回应着,眼底像是有光亮。
这让顾霭回想起昨天青年乖巧等待亲吻的样子,他的呼吸深了几分,先起床吃东西。
来日方长。
结束一个赛季的赛程,不管是赢了也好输了也好,所有的战队都放了三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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