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让骆迟潜进去拿来,你不方才说了,对想要的东西拿来不算是窃。”
现世报来得如此快,温偃悔不当初,他砸吧着嘴巴,一拍桌子,“成交。”
“再弄出声响就滚出去。”谢残玉盯着温偃拍桌子的那只手,一副“不若剁了”的凶狠,温偃收手缩回袖子,往里间瞟了一眼,“他都昏睡了,吵不醒的。”
“嗯?”谢残玉语气危险。
“好罢,我不说了就是。”温偃“委屈巴巴”,一副小媳妇儿样儿。
谢残玉懒得瞧他,吩咐仆从给温偃收拾客房让他滚去睡,自己净了手又进了里间。
那日又凶又怯的小东西能挠人一脸血,现下却呼吸清浅,温顺得叫人十分不适应。
谢残玉将他无意识伸出被子的手打算放进去,但是一触及那片温热,他便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