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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方才为了于笙这一句话可是忐忑了许久,毕竟那事比起于笙的感受而言无足轻重,但也是二人“交流”的重要一项,如若这方面不大合适了,那他可是要烦恼不少的。
恨不能衔在嘴中的宝贝儿,还是可怜又可爱的,被这么抗拒一回,所有的郁闷似乎也在他的小抱怨中尽数湮灭。
这边气氛正好,太师府却是人人噤若寒蝉。
谢充坐在高位,底下人一个个都吓得不敢说话。
“什么叫入不敷出?!什么叫被查抄?!”谢充一拍桌子,“当朝太师被一个小官抄了十几家铺子,闹得满城风雨,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尚可?!”
谢充怒不可遏,不过半月的时间,京中就突然新起一位都御史,他出身寒门,原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翰林修撰,可不知怎么的,就入了右派的眼,皇帝遂了右派的意,只封了一个都御史的官,岂料这一下像是将疯狗放进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