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为了先前的打算道,“有件事,大概谢残玉还未与你说,”他往谢残玉脸上看了看,谢残玉眸子陡然一沉,他收回目光,“你可知你爹如何死的?”
于笙猛地抬头。
谢充恰时补上一句,“老夫说得可不是那个王全生,而是你那倒霉的举人爹。”
“你想说什么?!”于笙盯着谢充,“若是毫无根据的抹黑就不必说了,我不信。”
谢充摇头,“老夫既为太师,又怎么可能胡言乱语,你自可以去查,甚至问问你身边的谢残玉,看看老夫说得对不对。”
“谢充!”谢残玉忽然厉喝一声,“你今日撕破脸,又能如何,你自己犯下的罪孽也不可能一笔勾销。”
“无事。”谢充慢慢走到座上,执起杯盏抿了口茶水,“儿子来断老子的路,你逼得老夫无路可走,若是事事都叫你称心如意,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