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参加科举,是我这个祭酒觉得他们年龄太小,中了入朝为官怕是不够稳重。”
司马光冷笑:“哦?但我怎么听说连续好几次国子监与太学比较,诗词文赋都被压上一头。”
“呵呵,国子监讲究的是因材施教,学生们从来都不死读书。像我们监内的叶安,前段时间就因为防疫有功被嘉奖,不像某人,只知道用嘴治国。”
“你……”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围观者纷纷劝架,朝堂上乱作一团。
“既然如此,那就让国子监的学生去各衙门练练手好了。”正当这时,在上面笑眯眯看戏的仁宗突然开口。
众人皆是一愣,范仲淹率先开口道:“官家,万万不可,国子监里的终究是学生,怎可不经科举直接插手朝廷大事!”
“不不不,”仁宗摇了摇头:“刚才不是说好要清减一些无用的官员吗,如此一来势必会造成些许动荡。国子监的学生刚好填补人手,无俸禄无品级,为期三个月。最后考评结果若是好,那国子监按原样继续,若是不好,就依司马光所言,削减份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