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推开欧富贵,不满的质问道“大牛,你干嘛呢?想看戏是不是?”
大牛脸上一热,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东西忘拿了。”
说着,他钻入灌木丛里,把装着石蛙的蛇皮袋拎出来,然后说了声对不起,便逃之夭夭。
赵新秀怒了,指着程大牛远去的方向跟欧富贵咆哮道“你看他,他肯定是故意的。我就说嘛,他这种人,肯定没安好心。”
欧富贵见她说话这么大声,怕被人听见,就赶紧用嘴巴堵了上去。
黑暗中即刻传来呜呜咽咽的声音,接着,又传来各种怪叫,像是痛苦的呻吟,又像是愉快的欢呼。
大牛一路跑着回家。等看见灯光了,才放慢脚步。
赵新秀家的小洋房里走出来几个中年男子。
程大牛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无非就是平日里跟赵新秀家走得近的几个光棍。这几个光棍要么是娶不到老婆的,要么是老婆跑了的。
不知是何缘故,他们对赵新秀一家十分奉承,恨不能肝脑涂地以示忠诚。
跟在几人后面走出来的,是赵新秀的丈夫黄伍德。
黄伍德看见程大牛,问了一句“大牛,有没有看到你赵阿姨?”
大牛摇摇头“没看见。”
一个光棍问道“大牛,你干嘛去了,这么晚还在外面。”
另一人笑道“是不是去找姑娘了?”
大牛扬了扬手里的蛇皮袋“进山摸麻拐了。”
黄伍德问道“摸了几斤?”
大牛心想为人要低调,就回道“不多,一两斤而已。”
说完,他已经入了自己院子。
将装着石蛙的蛇皮袋放在院子角落的水龙头下,扭开水龙头,让水潺潺流在蛇皮袋上。这样一来,就能保证石蛙不会闷死。
大牛蹑手蹑脚洗完澡,关了灯,疲惫的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赵新秀跟欧富贵的事并没有影响他的睡眠质量。相反,这一夜,他睡得很沉,很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