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得很辛苦,幸好刚刚有含了一片抑制的yào。
到了医院,挂好号去看医生,那位医生带着眼镜打量着汤衡说:“这不是一般发情啊,发情还打催情yào,不要命了?在注shè室等着吧。”
张忌远搂着汤衡的脖子若有若无的呻吟着,发烫的脸像猫一样蹭着汤衡的脖子,小腹也在不老实的瞎蹭着,迷糊的说:“汤衡…我想…做…做…”
“打完针再做。”
“什么…打针?我不…不…打针…”
张忌远像泥鳅一样不老实的在汤衡怀里扭动着,这时候护士拿着针管进来了,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