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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靳深:“......时盏?”
怀里的女人有气无力地喘着,笑着说:“得逞了,演得像吧?骗到你了~”
故作轻快的语气落在闻靳深耳里,却有掩不住的敏感脆弱。
时盏很享受被淡淡雪松香包裹的感觉。
她又往他怀里挤了挤,用脸蹭蹭他的脖子:“再抱一会儿,不然亏我演得这么辛苦。”
闻靳深用手攥住她旗袍后领部分,将人整个人从怀里拖出来,他低垂着长睫,一瞬不瞬看着时盏虚弱无力的脸:“说说吧,具体什么情况?”
时盏慵懒地笑一声,偏开脸隐约有些狼狈:“原来没骗到你阿......”
闻靳深将她扶到沙发上,又替她倒上一杯热水后,拉过一把黑色椅子在她对面坐下,交叠长腿,十指交握搁在膝上。
那是一个很公式化的姿势。
时盏知道他要问什么。
没错,和绝大部分精神科医生的开场是一样的。
闻靳深:“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了?”
时盏回:“很久,久到我算不出具体时间。”
闻靳深:“非常严重的焦虑症,之前接受过相关治疗吗?”
时盏回:“没人医得了我。”
闻靳深静静看着她。
一时无言。
时盏觉得荒唐,凌晨三点钟待在喜欢男人的家里,居然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而他将她当成一个病人,做起了咨询。
她用玩笑打破沉默:“这次我不会给你付费的。”
闻靳深交握着十指,左边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在右边食指的骨节上面。沉默片刻后,他说:“如果你愿意,不妨给我说得详细些。”
时盏笑:“对面坐的是你,我有什么不愿意?”
她的手指落在旗袍侧面拉链上,目光轻佻暧昧地看向男人:“要先脱衣服检查吗?”
闻靳深欲言又止,僵持数秒,薄唇淡淡吐出两字:“不用。”
接下来的谈话,时盏还算配合。
她告诉闻靳深,她经常会莫名地干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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