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靳深乐出声。
时盏把头摇得很利索。
闻靳深眉梢一扬,说:“那你考考我?”
顺着他的话,时盏张口便问——
“我生日什么时候?”
“阳历7月17。”
“我穿多大的鞋?”
“三十七码。”
“我最讨厌哪个季节?”
“夏天。”
“我最讨厌吃什么?”
“鱼腥草。”
“......”
“不问了?”
时盏觉得没有继续往下问的必要,答案昭然若揭。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这么了解她。
时盏扒下他落在腰间和臀上的手,很轻地说了句。
“我回去了。”
闻靳深手臂撑在墙上拦住她的去路,他勾勾她的脸颊,用商量的语气温和说:“一起睡好不好,都保证不碰你了。”
“你在这方面的保证没有可信度。”时盏无情拆穿他。
闻靳深单臂圈着她不肯放行,带着些青色胡茬的下巴摩擦在时盏颈窝里,耍着无赖地要求:“不行,就一起睡,真不碰你。”
“闻靳深——”
时盏被磨得有些痒痒,偏头怎么也躲不开,“你先松开我。”
“你先答应。”
“.......”
最终,时盏被缠得受不了,推他肩膀败下阵,“行行行,但是只要你一乱来我立马走人。”
闻靳深心满意足地松开她,英俊的脸上流露出无辜神情,他慵懒笑着说:“我可没有强迫你,这是你自愿的。”
真。不。要。脸。
时盏抬脚,轻车熟路地往楼梯方向去,在一脚迈上台阶时停住,余光注意到长桌上铺开的宣纸。
四尺的宣纸。
白底黑字,密密麻麻。
隔得有些远,时盏看不清写的什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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