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眉骨一跳:“不愿意。”
“那不就行了。”
闻靳深到底还是发不出脾气。他长长一声叹息:“可是你每次对他让步一点,都会让他觉得有机可趁,他能和你磕到死,万一什么时候发病伤到你什么办?”
那可是个九次人格问卷不及格,且拥有重度心理创伤的人。
“他永远不会伤害我。”对于这一点,时盏非常有自信,说得信誓旦旦。
闻时礼挑眉:“你怎么知道不会?”
时盏若有所思一会,头缓缓低下去,声音也变小:“用命救下来的人,真的会舍得去伤害么,你会吗?”
见她心情变得有些低落,闻靳深不想和她再继续这个话题,揉揉她的发顶:“走吧,我们回家。”
“......”时盏突然抬头,认真盯着他,“你会吗?”
“我不会。”好不容易才重新在一起,他怎么舍得伤害。
时盏口吻认真:“那他也不会,他永远不会伤害我。”
楼道里,深沉的男人靠在墙上,默默听完这场对话。
唇角不由勾出笑弧。
看来,小东西也不是太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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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多一刻。
时盏和闻靳深到江鹤钦定的吃饭地方,以前去过的那家新中式餐厅,风格独雅,随处可见清淡的水墨画。
位置就定在大厅里。
刚到门口,就遇到江鹤钦一行人也刚到,江鹤钦老样子,见面第一件事就是直接抱住时盏:“盏meimei,我一直说去医院看你,闻靳深那条狗不让。”
闻靳深:?
陈嘉树点头:“得亏没让你去,否则照你这么一抱,又得进急诊室。”
时盏照旧被勒得喘不过气,手指轻攥着江鹤钦西装衣袖:“江鹤钦,你能对我温柔点么,就像你对那些meimei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