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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老爷子的手杖缓缓放下,冷哼一声:“你们还挺相爱。”
然后。
转步到还跪在地上的闻时礼面前。
闻时礼额头上缠着带血纱布,手法生疏的原因,缠得松垮垮得,像是随时都能彻底散掉。
冰冷手杖抵在男人左边肩膀上,一下比一下重地戳着,老爷子厉声发问:“说说看,你又是怎么搞成这副德行的?”
闻时礼的身体,跟着手杖的力度,前后不停地晃着,脸色苍白无比。
摇摇欲坠,似要崩塌瓦解。
时盏忙过去,用半边身体拦着:“爷爷,他受伤了,别这样。”
闻老爷子看向她,语气有些冷了:“你这样维护他,他会越来越得寸进尺,你明不明白?”
她明白。
但她没办法隔岸观火。
见时盏沉默,闻老爷子用手杖指着闻时礼:“说,怎么搞的!”
“......”
时盏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听完后,几人全部沉默下来,先开口的老爷子:“还能有什么原因,无非是那两个女性死者跟这个不成器的睡过。”
那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时盏不懂他为何要那般的讳莫如深:“你睡过的女孩少么,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男人依旧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