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没成事灰溜溜的回来了,当真可恨!若换作我军中将士,这等子中看不中用之人,该杀。”
说着,甚是嫌弃的往晋滁的脸上看过一眼,嘟囔两句废物,恨恨转身就走。
“父王。”
晋滁这时候睁了眼,却依旧盯着帐顶的方向。
镇南王停了脚,回头诧异看他。
晋滁紧握住掌心里的瓷白瓶子,声音没什么起伏的发问:“父王,你说,人心如何才能一成不变?”
昔日她暖他心,今日她却寒他心,她能是佛,却也能是魔。
为什么人心如此易变,变的速度让人如此猝不及防。
镇南王啧了声,抬手摸了摸下颌的胡渣。
“你这问题我答不上来。不过人心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要它作什么?要,就要那看得见摸得着的,得实惠的东西。”
晋滁这时方转了苍白的脸,对上他。
镇南王抬手朝外头院子虚指一圈,颇为豪气道:“比方说我现在拥有这些,大概就是挺实惠的东西。我觉得,在我有生之年,差不多也算一成不变。”
说着,他抬手比划了个砍杀的动作:“因为有胆子想要来动一动我东西的人,全做了我刀下亡魂。”
冲着晋滁嘿嘿笑了声,他便转身离开屋子,刚一出来恰见宫里头的御医正带着个小徒弟匆匆进院,不免就扬了大嗓门,热情的招呼他们进屋。
“快进来快进来,赶紧给我家的大情种瞧瞧伤,破相了都!”
过了几日后,待晋滁额上的伤好些了,圣上将他特意召进宫里询问。
晋滁没有隐瞒,直接将自己做过的事告诉了他。
圣上气的直拍御案。
“你如何能做出这等糊涂事来!”
晋滁眼皮垂下,下颌绷直了几瞬,低声道:“皇舅,臣知错了。”
圣上气恨的朝他瞪过去,待见他额上缠着隐约带了些血的布条,苍白的俊脸上也被挠花了,一副甚是凄惨的模样,到口的责备声就换作了一声叹气。
“伯岐,以后做事莫要这般鲁莽了。这会你该庆幸,好在没铸下大错,否则……若朕这收到朝臣奏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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