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我不想去。”
听戏是谭月的邀请,她嗓子又养了一阵,已然是好全了。
一开嗓,便忍不住想要上台,于是干脆排了场旧戏,倒是叫不少看客们忆起从前,戏院热闹不少。
学校里的花坛边,田庄跟田大胖聊起来。
田大胖大方地喝了田庄请的汽水,也叫他下回去店里吃饭。人变得很是大方,和从前的拘谨完全不一样,让田庄小吃一惊。
方秋椒则跟关山海骑着车在路上。
两人共骑一辆车,方秋椒坐在后座。
她想起那回在菜市场撞见关山海,对方耍心眼,哄了她坐前面的横杆。
如今想来,那好像已经是很久的事了。
方秋椒看向前方。
视野里远处是飘着白云的蓝天,近处是被风吹动的男人的后脑勺。男人发茬修得很短,显露出头型的优越和饱满。
风鼓起他白色的宽松衬衣,随着风流窜的是对方身上清爽的洗衣粉香气。
衬衣之下,是时隐时现的宽阔的肩,和流畅的背腹线条。那么结实有力,能担负许多一般,是……让人心安的地方。
方秋椒伸出手,突然摸了摸他的头顶。
健康的发根黑而粗,摸起来像是手在细软的梳子扫过。
关山海动了下,笑着问道:“丫头,怎么了?”
方秋椒声音欢快,带着喜意:“你老摸我的头,我摸回来。”
关山海头自然地往后一仰,身子撑起一些,衣服被风鼓得更厉害,气息包裹着方秋椒。
风里的声音清晰:“那你多摸摸。”
可巴不得,你待我越来越亲近。
于是方秋椒像撸猫一般,又摸了两把。
抛开舒服的手感之外,不得不说,就像霸王不爱给别人碰一样,摸别人摸不到的特别有成就感,有被偏爱的感觉。
关山海听到身后人在笑,她说:“像摸霸王一样。”
他回道:“不一样,我不给别人摸。”
霸王是亲近的人就给摸,如今为了几口吃的,更是无师自通撒娇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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