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太子妃,微臣所说的留意不过是关注他是否会和幕后黑手有所交流,但他至死没有,便与他的证词吻合。再说,他的伤是该得的惩戒,救他并不在崇明司的做事范围。”
琼羽失落不语。
沈决继续劝慰道:“太子妃的心情微臣能理解,可您并无大碍,更因落井发现了陈年旧骨,若因此解答太子殿下的心头大患,也算是否极泰来。”
萧云奕瞪目制止:“沈廷君!”
“嗯?”沈决笑的恰到好处,明知故问:“殿下没和太子妃说过此事吗。”
若琼羽母国在西疆,沈决知晓避嫌道理,绝不会因小失大故意戳破。但白骨刻字显然与琼羽没有关系,他要借此证得,琼羽是不是一心扑在萧云奕身上。
虽说是与非,都和他没关系。
琼羽果然将害她的太监暂抛脑后:“旧骨?是臣妾想的那个骨吗?”
萧云奕思路有些混乱,他决定不和琼羽说这事的起因,是不想让她知道她与尸骨共井,免得担惊受怕大呼小叫。可事到如今再提起来,竟有一种他故意隐瞒的虚心感。
他从琼羽的手绣中得到思路,却瞒了真实原因哄琼羽掩护他去到敬安侯府。这是骗吗,或者说,琼羽会将此……理解成骗吗。
沈决见萧云奕撑着脑袋不再反驳,便知他默然同意了琼羽知情:“太子妃有所不知,那日从井中救出来的不止您一人,还有一具死了多年的尸骨。宫里枯井有死/人并不稀奇,特别的是它的头骨刻有与孝慈皇后的闺名相近的词。”
琼羽怕血,怕死/人,不过事关孝慈皇后与萧云奕,她便没有害怕的选择,常人思维同样容易联系:这人怕是与孝慈皇后的死有关。
沈决再问:“太子妃可还记得一月之前行刺殿下的刺客?”
琼羽苦笑:“做梦都不会忘。”
沈决坐下道:“他头骨上刻的是云字。”
琼羽震惊,是萧云奕的云!
三两句话便总结了他们多日探查的结果,萧云奕手肘发寒,他已积攒了许多要说的话,待张眼看向琼羽:“本宫不是有意……”
“臣妾明白。”简单的口述不妨真事的可怖,琼羽反胃噤声半刻,强忍着笃定道:“所以殿下才会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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