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是自策自演还是反杀夺权,你都可以放心了,他受众人拥护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不过亚里坤和那些远戚的下落,有待寻察。”
初阳听进去了,只是不乐意抬头作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她明白现状已脱离萧乡雪的规划:“你以为的亚里坤迎接使臣并没有发生,倒是和我入狱之后能对的上,三王兄或许真被人劫持了。”
萧乡雪冷硬地皱了下眉。
“罢了,多说无益,你总归只信自己。”初阳跪了许久腿脚发麻,起身却迅速不带犹豫。她背对着萧乡雪将碎发捋到耳后,借口道:“你再睡会吧,我出去替你寻根合适的枯枝用来支撑。”
萧乡雪体力殆尽,咬字不由自主地虚弱:“初阳?”
她全当没有听见,裹着薄衣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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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乡雪一憩错过了山外大漠短暂的白昼,他再醒来时天色冷暗,好在月光够亮,照清视野绰绰有余。
初阳不在。萧乡雪睁眼前便有顾虑,现下望着空空如也的屋xue惴惴不安,他后悔白日怎么就没追上去,万一初阳在外遭遇不测如何是好。
须臾之间他脑海中闪过无数惊骇念头,萧乡雪按着肩伤坐起以免开裂,忽然发现有一结实直长的叉枝竖在石板旁边,其表面平整,木刺已被精心削去。
萧乡雪心中一暖,控着腿拿过木杖支撑站起,不愧是初阳准备的,高度正好合适。看来她回来过了,为要散心不在屋内想必不会跑的太远,有了拐杖他更好出去寻人。
于风沙中摸爬混打过的胄甲外衫显然被洗过,整整齐齐地叠在石侧。萧乡雪穿好布衣,无声从肩甲处扯下了还算厚重的披风,拿着一步一挪慢慢走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