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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愣着做什么?”霍微焦急推了萧乡雪一把:“快进去啊,我替你在这看着。”
萧乡雪高大的身形晃了晃:“她不会愿意看到我的。”
“萧乡雪你媳妇在里面生孩子!”霍微下一巴掌险些呼萧乡雪脸上:“误会是大了点,但终究是误会啊!你个活人鼻子底下有张嘴去给初阳解释清楚,大梁皇上骗了你,祸到今时与你无关,都是皇上安排的!”
“有区别吗。”萧乡雪合上双眼:“带领大梁铁骑进到疏乐的是我,允许他们接触百姓的是我,迎接礼队进城的,也是我。是我害了疏乐。”
霍微气到没话,半晌捂住了半张脸:“行,你说啥就是啥,是你害了疏乐!”
“但你能不能,别再害了初阳?”
萧乡雪腿脚似灌了铅,每走一步就离地狱近一点,他走这条路从来都是走中带跑,因为他想快些见到初阳。然而末了一遍,慢得像徘徊再一生在世的三十五年。
他定在了寝殿门前。
进出换水的侍女见到他,紧张的神情立刻换作憎恶,她咬牙切齿地进屋和医女耳语几句,医女顶着满头大汗匆匆出门,举着染血的双手不停说话。
医女只会疏乐语,萧乡雪看着她慌张失落的表情听出大体意思,初阳的情况不好,她放下了乱七八糟的忌讳,在催促他进去陪着初阳。
初阳声嘶力竭,医女往门里跨了半步,似乎在等萧乡雪动作。
萧乡雪没再往前,反而直直跪在了原地,医女一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