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羽抻直的手臂微微发颤。
“说到底还是我小瞧你了。”沈决侧脸回身,得逞笑道:“我忘了你的夫君是皇储,不像萧乡雪,是位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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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决走了,屋内一切如常,住所却成了监牢。
琼羽心事重重,放着手任由摆弄,直到侍女上完了药向她回话方回过神来,侍女是这几日一直跟在她身边的,琼羽见她包扎的动作十分娴熟,不禁好奇问:“你还会医术?”
“皮毛而已。”侍女谦虚道。
沈决挑人时必然想的周全,此宅秘密用人能少则少,陪侍多一技便省了个人。反正都是沈决心腹,日夜守在门口任她变为飞虫都逃不走,琼羽灰心地打发人:“不用瞎忙了,下去吧。”
“是。”侍女答应着收拾器具,忽而碰倒了琼羽跟前的茶盏,满当当的茶水洒了一地。侍女见状连忙取过一干净的,为琼羽重新倒好了热茶:“姑娘用些润润嗓子,天色已晚,该就寝了。”
琼羽前些夜睡得并不安稳,林间附近沙沙风声都听的一清二楚,不太像中了安神药的招,然今时一通晓医术的侍女提到了茶,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她二话不说含了一小口假装咽了,待侍女离开关了门,方蹲下捡起空盏,将茶水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它。
而地上的一大滩水,却在琼羽眼皮子下消失不见。
第67章 见鬼了 “……他是燕王之子?!”……
地上铺的是耐潮的竹板, 包浆匀润色泽玄青,一看便知有些年头,可年数再久也没有死竹吸水的道理。琼羽惊奇蹲下身用手指划过剩余水渍, 不想这一轻微动作又引得部分水渗入了板中缝隙, 消失不见。
这屋院虽然偏僻, 但以沈决日常的矫情精细劲儿,不太可能让一层薄薄竹地下面紧接泥土。
琼羽若有所思,起身将烛台端到地上,强光之下, 只见流走的水并没有被土泥吸收, 而是附在缝隙两边形成水膜, 正在一滴一滴地往里漏。
竹板下是空的!
“嘭!”琼羽慌张间打翻了烛台,蜡烛熄灭滚到桌底,侍女锁好门才走两步, 听到声响又撤了回来,留意询问道:“姑娘, 您没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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