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而且, 它于我而言独一无二,重要之处绝非玉贵。”
“我知道。”徐麦冬惋惜道:“姑娘视其珍宝,力竭还要将它踹在身上的情分必然可遇不可求。”
琼羽点头, 攥着残玉贴近心口,她脑子很乱,之前她只要看到小剑,耳畔能便回响起萧云奕的承诺。安慰也好,麻痹也罢,她就是靠着一腔爱意与幻想撑到现在的,可如今好像什么盼头都没有了。
再张手时她的手心隐隐透出血色,徐麦冬担忧道:“我给姑娘重新包扎一下吧。”
麦芽听到琼羽哭声早跑来附近,她盯着徐麦冬上药,药酒点在伤处刺痛的很,麦芽鼓起腮帮子对着伤口静静吹气。
徐麦冬感觉到琼羽胳膊在抖,想着说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它是姑娘的定情信物吗。”
琼羽举起另只手摸了摸麦芽小脸,抿唇想道:青玉小剑是从一个叫拾花小楼的胭脂铺子买来的,京城卖粉妆簪饰的店一共就这么多,徐麦冬万一真将此事放在心上,各处为她打听哪里有独山玉做的玉剑,寻到店铺事小,涉及露过脸的萧云奕为大。
他现下身陷困境,无论宫内宫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琼羽打定主意,垂头丧气道:“不是,它是我爹留给我的。”
听到这话,徐麦冬稳稳上药的手不觉一颤,她抬头望向琼羽,有些伤感地唏嘘道:“姑娘在侯府当差,想必是自小就离开爹娘了吧。我无意冒犯的,只是感慨,你我缘见竟还是同病相怜。”
“没事了。”琼羽微笑着晃晃麦芽的小手,麦芽会意,懂事地噔噔跑走。她转头轻声道:“徐姑娘何出此言?”
徐麦冬抚上琼羽手背,似乎这样更易共情:“我自记事便没了爹娘。”
琼羽心神乍恍,惊讶道:“怎么会,春光好不是你娘亲的心血吗。”
“她是我养母,那时她失了亲女,我死了亲娘,我们正好互相有了依靠。”徐麦冬眼神空洞,勉强笑道:“突然提到陈年往事,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嗯,我亲娘出身低微,进京投奔远亲做了我爹的妾室,可我爹的正房是个不好惹的母夜叉,我爹惧内,她忍了两三年吧,忍到我娘满身病痛时给她,也给我扫地出门。”
“我爹成了名声在外医术高明的郎中,我娘是奴籍,外人眼里她做了错事被主人家赶走顺理成章。”徐麦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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