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必死无疑,“太子殿下禁足得解说明圣上回心转意,皇后自作孽不可活是必然,你放着以后的好日子不过非要退她一把,于她可有可无不轻不重,单单断送了你的后路!”
沈灵梓僵硬的手指碰上琼羽手背,她本想拉过琼羽紧握铁栅的手,奈何使不上力气,最多只能蹭了蹭。她不再尝试,后背一撞倚在墙角喘息:“后路之后不就是死路吗,左右是要赴黄泉,死前,我还不能自在一回吗。”
“自在?”琼羽听出她的话外之音,问道:“你受了谁的指使?被人胁迫乃无奈之举,你若从实告我,戴罪立功事情可能还有转机,我出去后一定和殿下想办法,尽全力护你性命。”
沈灵梓一声苦笑:“这我根本我没打算瞒你,我盼你与殿下其中之一前来看我,不就是为了将这件事交代出去。”
“你慢慢说。”真相近在咫尺,琼羽心乱如麻,她实在不愿意想到人之将死如何如何,可胡思乱想与听话扯不上边,她暗自念叨了两下呸呸,抬头全神贯注地听。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徐宏是麦冬的生父。”沈灵梓像是有很多话要说,自觉放低了气息蓄力:“十余年前京郊西北闹了蝗灾,我爹为了家里少张嘴,托人将我送到了徐家,说是投奔远房亲戚,其实就是把我卖了换几斗米。”
“那时候徐宏的独子刚刚病死,他便将主意打到麦冬身上,徐宏跟我说,只要我能劝麦冬回府,徐家就留我一口饭吃。”沈灵梓提到麦冬,嘴角微微上扬:“我当年不过十来岁,却也看明白了徐宏不是什么好人,我有一日往麦冬养娘的铺里跑了二三十趟,扒着外墙偷偷看天真可爱的麦冬欢蹦乱跳。她在那要比在徐府快乐幸福,我真的,不忍心打扰。”
麦冬没有和她说过这些,徐宏竟如此表里不一。琼羽忧心道:“不足他的条件,你在京中无亲无故怎么活得下去?”
“自是遇到了‘贵人’。”沈灵梓后两字咬的不快,贵人生生念出了仇人的意味:“桃源乡的掌柜,你见过他的。那时桃源乡还未挂名牌,他捡我回去喂了我一碗面汤,和个灵通神般,告诉我麦冬的养娘患了心疾,麦冬为了养娘回到徐府是早晚的事,我为何不钻这个空子,劝几句换得一容身之处。”
“知道了我不相劝会害麦冬,我答应了,我甚至跪谢了这位早盯上我,意图不轨的贵人。”沈灵梓哑着嗓子笑不了太大声,阴森狱间回荡着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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