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朕却是毫不知情呢?”朱振卿的语气很阴沉,任谁都听的出里面蕴藏的怒火。
骆养性已经是汗湿衣背,现在是夏天,容易出汗,但在大殿的各个角落都放置着冰盆,殿内的气温还是比较宜人的,但骆养性身体在出汗,心里却如坠冰窟,感觉冰寒彻骨,本来只是额头触地,现在则是拼命的磕头,不一会前额已经乌青一片,其余众官也心里震怖,接连跪倒,也是磕头请罪。
朱振卿并未让他们平身,人却从座位上站起,绕过御案,来到一众跪地大员身前,倒背着手俯视着他们。
“骆养性,自朕登基以来,就委你为锦衣卫指挥使,你知道为何吗?”
骆养性不敢回答,跪缩在那里,头也不磕了,整个人就像一只乌龟般。
”朕欣赏一个人的能力,但朕更在意的是一个人的忠心,你的父亲任过锦衣卫指挥使,并且忠心耿耿,魏逆权势滔天时,天下的官员皆争相攀附,视皇家如无物,你父可谓位高权重,如果也去阿谀奉承,相信会继续风光下去,可你父并未从众,而是嫉恶如仇,不屑与众为伍,结果可想而知,这是朕最赏识他一点,那就是对皇家的忠诚!”
“到了朕登基,清算了魏逆及其党羽,可你父确已不幸离世,朕痛惜之余,想到了你,本想着有如此忠臣,其子弟也不会差到哪里,所以不顾你无任何功劳,将你拔擢到高位,可朕没想到的是,朕竟然是瞎了双眼!”
骆养性已经泪流满面,伏地痛哭‘’微臣该死,微臣该死,微臣被猪油蒙了心,对不起圣上信任栽培,请圣上赐臣一死,臣无颜去地下见老父!”
其余一众官员则是各有所思,但还是伏跪于地,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朱振卿沉默一会,叹气道起来吧。
骆养性还是趴在地上,抽泣回到微臣心里有愧,不敢起身面对圣上。
“给朕滚起来!”朱振卿烦躁的吼道。
骆养性吓得顿时止住哭声,慢慢从地上爬起,其他人也跟着起身,朱振卿则背着双手回到龙椅上坐了下来。
等众人站好,朱振卿开口道既然心里有愧,那就说说吧,有什么事让你感到羞愧,你又做过何等对不起朕对不起朱家的事情?
骆养性思衬一会答道”臣这几年私心太重,心神大半放在钱财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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