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时,他才开口答两句。
不曾想,妙心的话也变得少了,甚至屡次躲避他,宁愿去大泽找皮皮虾玩耍,也不愿与他在岛上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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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丹前前后后寻思一番,该不会因为他话少了,她便觉得他冷淡了许多吧?
“为何觉得我对你不好了?”趁着醉酒的妙心仍有模糊的意识,他忙问道。
妙心嘟嘴控诉:“你不爱与我说话。”
果然因为他话少了。
只听她又说了句:“也不愿再陪我睡觉了。”
折丹听言,恍然发现自己才是造成她渐渐疏离的罪魁祸首。
他着实想狠狠敲自己这榆木脑袋!
起初,他自信地以为可以克制住对妙心的欲念,遂与她共枕一榻。可时日一久,才发现这堪称酷刑。尤其她晚上睡着后并不安分,时常不由自主地靠近他,钻入他怀中,有时更是伸腿将他腰身缠住。
面对她无意识的举止,他无奈又没辙,只好强迫自己念净心咒。可他并非无情无心的男人,怀中抱着的是自己心爱的女子,如何能面不改色心不慌地保持淡定?
正因如此煎熬,前些日与夏吾谈完事,他遂喝了几壶酒。
那晚他并没醉,只是借着酒劲想投怀送抱。
面对她主动靠近的双唇,他差点贴上去,想不顾一切地要了她,却被她怯怕的眼神给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