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难道不是他们比幼君长的差远了吗?”
听到这些传闻时玉阳长公主险些憋过气去。孽障,简直是孽障!
覃幼君是她的女儿,平日宠着也就罢了,竟还做下这等事,满京城没人不在谈论此事,一直到了年底朝中出了大事才算将话头引开了去。
京城名门闺秀和高门大户家的公子到了年纪该嫁娶,而这种大户人家的子女成亲前若是能情投意合自然更好,三月三这等节日又是年轻男女能放下大妨会面的日子,哪可能不抓住这个机会。
尤其云国公府在京城地位超然,所请的人也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家,可以说官职低于四品的都不好意思参与进去。强强联合当然最好,这也是大家的默契,所以都指望今日宴席能多促成几对。
玉阳长公主想到这些就头疼,宴席之前夫人们会面她还对众夫人承诺——将这场宴席和和美美的办完,后面好多结成几对良缘。
可惜……天不遂人愿,一场马球又将纨绔们打落成泥,又将覃幼君捧上高台又一次成为京城闺秀们谈论最多的人。
只半日的功夫,京城已经传遍:可惜幼君是女郎。
玉阳长公主又觉得幸亏是女郎,万一是个男子,那她这闺女还不得娶上十房八房的平妻?
想想那画面,玉阳长公主突然又觉得她女儿是女郎挺好的。
“美人儿娘,今儿这事不赖我。”覃幼君嬉笑着过去拉着玉阳长公主的手撒娇,“还不是赵灿他们几个不知好歹非要和我比试,不然的话我带着闺秀们喝茶聊天赏桃花不更好?”
玉阳长公主紧紧的盯着她,狐疑道,“就算他们挑起来的那你就不能让着他们点?就他们几个小憋……好歹也熟人,给他们几分薄面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