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这二人若是知道他们骂的狗官也包括眼前这位被他们奉为知己的殷序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不过殷序自己有办法能从对方口中套话覃幼君也不掺合,只喝着茶水,想着狗比皇帝那事儿。
显然狗比皇帝是想弄死殷序好让她回京,实在恶心至极,若是日后不把他拉下来覃幼君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眼瞅着太阳高了,殷序终于与两位书生说完话了,只是他们初到松安还没有落脚的地方,也没法留下联络方式,只与对方说明年他也会参加县试,到时候便能相见了。
从茶肆出来,覃幼君见殷序愁眉不展,便问,“不容乐观?”
殷序苦笑一声,“只听他们谈论便知道前头几位县令都是搜刮民脂民膏的主,长此以往下来百姓对官的认知就是周扒皮,能好才怪。”
覃幼君了然,若是百姓对官员尚且有期待,后面工作也好开展,但显然松安不是。
亚历山大啊。
覃幼君安慰道,“他们也只是代表个人,这几天咱们就到处走访瞧瞧到底是什么情况。”
殷序点点头,心里却不容乐观。
此时刚进了六月,天气已经很热了,殷序瞧着覃幼君被晒的发红的脸有些心疼,“幼君meimei留在车上,我独自去走访瞧瞧。”
覃幼君倒不觉得辛苦,“我没事,可以陪你一起去。”
殷序摇头,神色认真,“幼君meimei,有些时候我得独自去面对,我没有做官的经验,总得自己摸索着去做的,我不能一辈子都靠着幼君meimei扶持的。”
听他这话覃幼君也不坚持了,“那好,你只管去做,我在马车上等你。”
殷序笑了笑下了马车,朝着田地里正在劳作的老农走了过去。
覃幼君坐在马车上掀开车帘遥遥望去,殷序似乎与老农搭上话了,甚至说了不短的时间。瞧着殷序又带着人往前头去了,这才让车夫也远远跟了上去。
一下午的时间殷序都未曾上过马车一直在地上走着,从初入松安境内一直走了十几里路直到田间碰不见老农了这才拖着疲惫的步伐上了马车。
天热殷序又穿着书生长袍,天青色长袍已然满是汗渍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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