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二人对视一眼,摸不清其中的意思。他们都是殷序提拔起来的,难道他们还能说殷序的坏话不成?
陈运道,“你们尽管实话实说便是,松安县的情况知府大人一直有关注,也知你们二人也算尽心尽力,万不能一点蝇头小利就走了黄标王金川的老路。”
闻言,赵宏中和刘培心中复杂,他们不是恶人,只是那些年在黄标王金川手底下讨生活已经不容易,不然谁不想做出一番政绩来。
沉吟片刻,赵宏中开口道,“殷大人是位难得的好官。”
他眼神坚定又肯定,“当然他于普通百姓而言是好官,于富户来说却是如恶霸一般。但富户这些年来侵占民田开荒不上报也是事实。殷大人的做法固然强烈,却也真的做到了为民做主。田地分下去了,除了一千亩留作县衙官用,其他都分给了百姓。松安县的百姓如今没有一个不感恩殷大人的。就拿如今收葡萄来说,殷大人也是煞费苦心为百姓富裕找路子。旁人不管如何评价殷大人,在我二人眼中殷大人就是最好的县令,最好的父母官。”
陈运倒是不惊讶这二人对殷序有如此高的评价。反而钦佩殷序有这样的本事能做出这一番政绩出来。
陈运也未多说,于二人多喝了几杯酒便回去县衙后院休息了。
县衙后院原本是县令的住所,但后院简陋,殷序夫妻自然不肯住就一直空置着,这陈运来了,殷序才特意从府中调了人手过来打扫干净。
第二日陈运继续调查黄标和王金川之事。
黄家一家自觉给覃幼君送了礼,可黄标一直未能放出,这听闻陈运来了,便带着一家老小在县衙外击鼓鸣冤让陈运做主。
陈运眉头一挑,将人叫进来一问才惊讶,郡主会在意黄家那几千两银子?
覃幼君自然是不在意的,这事儿甚至不需要通传,衙役便能给出答案,“回陈大人,这事儿小的们都知晓,黄标家的想拿银子贿赂郡主和大人,但郡主和大人当日便将银票入了县衙的公库,一共三千五百两银子记录的一清二楚。”
殷序和覃幼君做事向来看利益,自己做了自然要让人知晓,当初那些银两入库时县衙的人哪怕是看门的门房都一清二楚。
如今陈运一问,便有人作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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