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摸她的发顶,肯定道,“我们都会过的开心的。”
陆从月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就这么靠着覃幼君睡了过去。
宿醉的后果就是早起头疼,纵然喝的是葡萄酒,陆从月醒来时仍旧不能避免,头涨的厉害像要裂开,想到昨晚间问的话她眨了眨眼,“我记得,你昨晚说你去骂王爷了?”
覃幼君靠在床头上嗯了一声,她拿眼瞟她,“怎么,心疼了?”
“没有。”陆从月抿唇笑了,“骂的好。”
说着又整个人往覃幼君身上蹭,撒娇道,“幼君你知道吗,有你可真好。”
覃幼君勾唇笑了笑,“那是,你可是说过我若是男子你就想嫁给我呢。”
陆从月噗嗤笑了起来,“我记得当时林妙哭着喊着要入你内院给你做宠物呢,没想到居然成了你三嫂了。”
说起林妙和覃幼鸣,覃幼君也忍不住笑,这俩果真是天生一对,这一年也算经历了分分合合,终于是成亲了。
若非林妙身后有英国公府支撑,恐怕之前苗氏和谢氏来的时候也就一并跟来了,即便如此苗氏还说当时林妙哭着喊着要来松安,好歹被覃幼鸣给劝住了。
想起昔日的好友俩人也是感慨颇多。只是她们俩远离京城,除了覃幼君这里偶尔能得一封昔日好友的书信,陆从月那里是没有的。
哪怕那些曾经的好友想要联系陆从月,也要顾及家中,生怕被牵扯进去。
这些陆从月都能理解,有些人有些事不能强求,这世上也只有一个覃幼君能不怕世俗,大胆的为她撑腰站在她身边。
覃幼君拍拍她的手道,“走吧,今天腊月二十九了,咱们出去逛逛去,自打来了松安我好像就没出过门。”
陆从月惊讶,“这半年你都在后院呆着?”
覃幼君点头,“主要是觉得无趣,本想跟着殷序去乡下瞧瞧,又担心旁人说些闲话耽误殷序的事,索性松安贫困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就一直在后院呆着了。”
闻言陆从月心有戚戚,像她倒是康王的王妃,在王府中如今也没有其他侍妾争宠,本该过的从容快活。可因着康王的身份,总免不了有人企图打后院的主意,在被康王拒了之后反而都说她这王妃善妒,自己生不出来还不准王爷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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