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花园,几百步,且石径早已被奴仆们清扫干净,连片枯叶都没有。
“瑾郎,你说——”唐媱开口,顿了一下。
李枢瑾倾耳聆听,等了片刻仍是没有下文,他侧头望着唐媱轻声道:“糖宝,怎么了?”
“瑾郎。”唐媱抚了抚自己隆起的腹部,现在她十分显怀,站直时一般只看到她自己的脚尖,她扶着腹中的凛儿轻声道:“瑾郎,你说这个孩子便是凛儿吗?”
李枢瑾蓦得一怔,恍神一刻才明白唐媱说得何意。
他停步在唐媱身前,眸光一瞬不眨得注视着唐媱清凉的杏眸,声音沉稳带着安抚的力量,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