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又坚定的话。
继夫人跟小儿子都愣了愣,继夫人不敢相信他会如此说,这些年来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哪怕打罚也看在儿子的面子上从未说过这种话,当然她也明白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能做,如今却……继夫人心里十分的不平,“老爷,难道只有果新才是你的儿子吗?”她为自己的儿子争取有何错?
“就是因为他们都是爷的儿子,所以爷才一直愧对果新,你现在说这话难道不亏心?更何况这门亲事是王爷自己看上了果新,就算没了果新,你觉得王爷会看上其他人吗?看的上就不会直接点名果新了,多少权贵想跟雍亲王结亲?多少俊才比果新他们优秀?如今圣旨已下,如果果新行德有亏,王爷岂能饶恕咱们?更不可能饶恕赫舍里一族,太子又该如何自处?你要是真拎不清,这个府里容不下你这么心大的夫人,爷不能拿着全家去给你陪葬,更不能成为赫舍里一族的罪人,你最好明白。”格图肯在大事上绝对不含糊。
继夫人何尝不明白?只是又怎么能甘心呢?
而太子也得知了圣旨,心里很诧异,可他明白小四有多么疼爱自己的女儿,绝对不可能为了让他安心或者让索额图安心去牺牲女儿的幸福,当然首先是果新合适,再来也有一举两得的意思,可胤禛能不计前嫌索额图所做之事,也让他自愧不如,上辈子的自己是做不到,胤礽心里有了别的打算。
过了几天下朝的时候,胤禛也想到他那夫人不安分,当着还没有离开的群臣面叫住心裕他们,“索额图,心裕。”
俩人听见胤禛的声音自然停下脚步转身请安,“臣给王爷请安。”
“不用多礼,说来咱们也算是亲家了,本王这人向来好说话。”胤禛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