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单薄打扮精致,根本没当回事,还对她咧嘴笑了下。
“这办事呢,您请绕道。”他甚至厚颜无耻。
叶蔓蔓挎着包,高跟鞋踩在不平砖地歪歪斜斜,显出副弱不禁风,男人啧了声,在宫丽脸上拍了拍,不耐烦看她,“还有什么事?”
“她是我朋友。”叶蔓蔓对男人道。
那男人看着她的脸,先是怔了下,而后笑得有些勉强,“小姐,她是疯子,难道妳也不正常,和疯子交朋友?”
“也许呢?”
那男人自然不会相信,他确定这人是来找事的,而他已经箭在弦上,脾气暴躁。
只有宫丽天真无邪,一双眼没有焦距,没穿内衣的衬衫解开了一半扣子。
“行啊,”男人也是半分吓唬,料她也不能拿自己怎样,无耻道,“她走,妳来。”
叶蔓蔓攥着香水那只手杵向男人双眼,男人只见一小喷头十分莽撞地怼向自己,直觉联系上防狼喷雾,双手捂眼几乎是下意识动作。
看来还是个惯犯。
叶蔓蔓借他捂眼,将香水往地上一扔,两手合握包带,扭腰一抡,拿出了打高尔夫的架势朝着那男人身上而去。
一击之下又是一击,她不砸脑袋纯粹是因为高度不够不好借力,打在男人身上的力道只重不轻,密集到让他没有还手之力。
十来斤的石头有棱有角,借着加速度砸在身上并不好受。就算他人高马大,本来就不占理,再被这么一敲顿时xiele力。
“好了好了好了!”他踉跄躲开,她还紧追不舍,“别打了!”
叶蔓蔓哪里会听他的,她使出在健身房积攒的所有力气,直把那人从桥墩下面抽到路边,男人狼狈爬起,骂骂咧咧顺着大路跑远。
叶蔓蔓把包往地上一扔,因为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