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怕个啥?而一旦跟她结仇,只怕不脱层皮掉块rou是不能轻易了结了的。
亲眼所见远比道听途说要来的更加的令人震撼。
至少,这一刻,邢夫人的这一行为很是震慑住了这一屋子刚刚目睹了一切的主子奴才。
平常只知道邢夫人是个小气爱财,没什么地位的尴尬人。今天才知道,好嘛,人家还是个烈性子。平时那是没有被惹怒,这次被大老爷打了,又叫一屋子的妾侍看见了折了面子,成了笑话,这不,气性就来了。发了个大招,愣是唬住了一屋子的人。
好在贾母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很快镇定了下来。
一边吩咐来两个手脚稳重的婆子,将邢夫人小心地抬到床上躺着,一边拉过王熙凤的手,急切而又安慰道“好孩子,莫担心,你赶紧去寻链儿,让他亲自带着府里的名帖去寻个太医来给你婆婆诊治”。
王熙凤出去后,贾母看着满屋子的下人惊惶不安,耳边时不时传来的惊呼嘈杂声,眉头皱了皱,很是发作了几个奴才,屋子里才真正安静了下来。
呼吸可闻得的那种静。
待到贾琏领着王太医到来的时候,屋子里才又有了声响。
等王太医看完了邢夫人额上的伤口,诊过了脉,清理了一番额上的伤口,又给上药包扎。
处理好伤口以后,这才看向史太君,显得有些欲言又止。
贾母呢,人老成精,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有话不好对自己张口呢!
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不是真没救了吧?
她从身边大丫头鸳鸯手里接过一块帕子,淹了掩眼角,诚恳地看向王太医,“王太医,我这儿媳最近运道有些不好,也不知怎么不小心就犯了迷糊就跌破了额头。虽说我自来疼她,但也不是听不得别人话的。您只管就直接说吧,我受得住”
王太医看着邢夫人额上的青紫血红明显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大面积创口,只得勉强相信人家是真的运道不好,不然怎么会短时间内不小心地跌破两次头?
不过,该说的还得说,作为一个治病救人的大夫,自己的医德还是有的。
王太医抬头看向贾母,斟酌着开口道,“夫人额上的伤口,看着似是骇人了些,其实问题倒是不大,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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