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两句。
项欢跟着叹了口气,倒也习以为常,从包里拿出房卡递给他。
岑意从镜前起身走来,指间夹着的那张房卡便又递到沈闻霁手上:“回酒店等我。”
沈闻霁余光瞥过门口那一大束花,接过房卡语气明朗:“行。”
贺卡算个屁。
那晚过后,是祁燃第一个发觉他的信息素味道变了。
岑意本身没有感到任何异常,其他人也并没有那么敏锐的嗅觉,挺正常一Omega。就都没放在心上。
直到打歌活动结束,岑意感到空前的疲惫,以为是肠胃虚弱对着助理这儿疼那儿疼地指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终于想起去了趟医院。
两个小时后,从医院里出来时他脚步都是轻飘的,拿着化验单像在做梦。
“以你俩的频率,我还以为你度完蜜月就得揣着个崽回来。”
项欢比他镇定很多。“这孩子还挺懂事,刚好你们今年打歌舞台结束了,也不用再剧烈运动。我跟宁姐替你说一声,就回家好好养着吧。”
岑意再看一遍那个小小的胚胎影响,还是瞳孔地震:“可是……沈闻霁说他不想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