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者,眼神明亮,映满路旁暖橘的灯火。
“嗯?”老人家哼哼两声,态度慵懒。
“何姨来咱们家多少年了?”少年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白鞋,右脚鞋面上有小半个黑印子,什么时候被人踩的都不知道。
他伸手拍了拍,没拍掉。只能回去用刷子刷了。
老人闻言脚步不免一顿,皱眉疑惑道:“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有十多年了吧?”
“那是有了。”老爷子眯起双眼,寻回记忆,“好像你四岁那年,她就来了咱们家。”
“我想着何姨年纪大了,也该享享清福了,她儿媳妇不也总催她回乡下带孙子么?回家含饴弄孙,过过清闲日子,总好过待在咱们家cao劳。”
话已至此,老爷子哪里还不明白孙子的心思。这是分明要赶人走了。
“怎么,她对梵声不敬了?”他的大孙子他了解,若非事出有因,他断不会去插.手家里一个保姆的去留。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原因了。
听到爷爷的话,他懒洋洋地掀起眼皮,“我妈不知道梵声讨厌羊rou,可是何姨知道。”
语气稀松平常,并无异样。可眼神中的狠戾还是轻易泄露了他内心的愤恨。
母亲出身书香世家,家境优渥。她嫁进谢家十多年,一向是甩手掌柜,下厨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家里的一日三餐全由何姨打点。
梵声自小就爱到谢家蹭饭。只要她父母加班不着家,她就一定会带着meimei到谢家吃饭。她闻不得羊膻味,所以只要有她在,谢家的餐桌断不会出现羊rou这道菜。
终日围着灶台转,没人会比何姨更了解梵声的口味。
所以今晚这道烩羊rou一定是何姨故意让它出现的。
不止今晚,自打闻家出事,何姨对梵声的态度就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父母尚且还会做做表面功夫,笑脸迎人。可何姨对梵声的厌恶却是实打实摆在脸上的,但凡有眼睛的都看得见。
不过就是一个保姆,谁给她这么大胆子的?
世人惯会捧高踩低,父母那里谢予安无能为力,毕竟他选择不了出生,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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