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哽咽着说,“智重这孩子,是活活累死的。”
听到这句话,我的泪又不住的往下掉,于智重,你终究是食言了,你答应我会注意身体,不折腾自己,可你瞧瞧你,你还在折腾自己。
折腾到我再也没法看见你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山坡上,一些经过大风吹过的树枝折断了腰,零散的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生?亦或是再也不能再生。
斌子来我家,给我一个礼品盒,我打开一看,是一封信和一张银行卡。
信上只有简短的一行字“于智重永远爱心心。”
泪模糊了眼睛。
“智重哥早就知道他要死了,要我别为他伤心。”斌子淡淡开口。
“他早知道自己要死了?他……他是自杀的?”我的震惊不言而喻。
“病死的。”
“病死的?他生病了?什么病?不是说是劳累吗?怎么会生病?”
“病死的,加上太过劳累,只熬了两年多。”
“到底什么病?”
“他太拼了,不拼命怎么办?她爸妈离婚了,只得到一套房子,其他什么都没有。他jiejie从国外大着肚子回来后得了精神病,每天光付精神病院就得好几千,治了一年多,病好之后不出去挣钱还时不时的回家要钱花,他mama身体不好,胃穿孔住院急做手术,手术费就花了十几万,手术后一直醒不来,得急需输血,当时医院没有这种血库存,他去配血型的时候被检查出来有尿毒症,当时就已经是晚期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这种病只有透析和换肾,先不说合适的肾难找,就算找到了换肾也只能活五到七年,费用高的吓人,合适的肾和手术加后期治疗最少得三十多万,他mama手术花了十多万,后期一直得用药调养,所以他放弃了学业,放弃了理想,选择出来挣钱。”
“换肾?怎么可能?”
“我开始也不知道,三个月前,他有一次跑生意的时候晕倒了,我给他送到医院才知道原来他得了尿毒症。”
“你为什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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