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抢先拉开警车门,上了后座,“我也算当事人。”
牧洵哂笑一声,上了副驾。
老马似乎没注意到他们几人间暗藏的机锋,一脸笑意:“牧头儿,这次真的要特别谢谢你,回头请你吃饭。”
“怎么?”牧洵微微前倾身体,“那几个人里有收获?”
“收获大了,其中有个我们找了好几个月的抢劫犯,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老马趁着红灯的间隙,塞给牧洵一包烟,“都说牧头儿聪明,办事最灵活,果然名不虚传。话说,你是怎么想到把那些人引过来的?”
“咳,我也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运气好,哪里猜得到还能招来个抢劫犯?”牧洵撕开烟盒,将一支烟抽到一半,不知想到什么,又拍了回去,“你们要感谢,就感谢后面那位帅气的小哥哥吧,地沟油是他吃出来的。”
老马开车,不方便转身,只是冲后排摆摆手:“我谨代表霖州市人民感谢小哥哥,回头给小哥哥送锦旗。”
顾枕一直在看牧洵难得板正的坐姿,闻言笑道:“是我们该感谢你们,晋羽山这一代人流量大,流动人口多,还有不少本地人仗势欺人,警务工作很不好做吧?”
“知音啊,兄弟!”老马感动得稀里哗啦,只恨现在开车,不能抱着顾枕痛哭一场,“自从调来这边,我头发都愁白了,没日没夜地忙,兼顾不过来的时候还被人骂……”
“别干嚎了。”牧洵听不下去,“说得这么动情,你好歹请人吃顿饭啊,送锦旗有毛用?能吃还是能喝?”
“行行行,请吃饭。”老马无奈,“请你们俩一起吃饭,可以了吧?”
牧洵心满意足:“这还差不多。”
说话间,警车已经到了晋久路口。
一眼看去,人山人海,车子行进很艰难。
老马干脆将车停在路边,几人下车步行。
刚打开车门,各种香味便扑鼻而来,肚子随即咕噜噜一叫。牧洵这才想起他们还没吃饭,摸摸空dàngdàng的胃,他留下一句“等我一下”,就不见了人影。
“小兄弟怎么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