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捂住唇,泪已盈眶,她伏在他的肩头,“怎会如此,老天何其不公?”
“春娘不必如此,我自小体弱,能撑过而立已是幸事。”
他下床含着温水漱口,唤来小厮将帕子烧毁。
只是到底还是贪恋娇妻,况且自己还有心事未了,竟已寿数将尽,只得叹一句:“时也命也。”
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天尚未亮,鸡鸣已起,郁云章将环在自己胸前的手拿开,盯着春娘睡颜娇容一时发了愣,就再看一会儿吧。
也不知自己还能看多久。
捏了捏她颊间软rou,见她还有微微鼾声,不忍笑了出来,到底昨晚让她累坏了。
念及她在自己身下化作春水的绵软娇娇样,身下之物又有昂首之力。
摇头叹气,郁云章终是狠下心神,起身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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