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别人的。此次出门,我特地寻了母亲,请她对了庚帖,本想上京就上门求亲,便是在你门上挂了你姓也别无他话的!”
赵奕这厮竟是提出嫁与春娘之提议,需知虽有男妻却是穷苦人家之行径。
这厮好不无耻,竟然出此其招!
其实这境况总要搬上台面来争论一番,四人皆是不愿离开让位的,只她身侧位置仅一席耳,这又该归谁。
另外这于言铭郁云竟皆是官身,如何能与他人共侍一女子耳?便是王公贵族才有这等排面,且亦有一正夫罢了。
此等窘境,到底让人为难。所以春娘所忧有理,只是无人愿意面对罢了。
此时挑开言明,早晚之事。
这赵奕却是在此时提出要嫁与春娘,在几人之中竟是最为有利。春娘亦是被他所惊,“怎可如此胡来,你父母可知?”
“反正家中有兄弟诸多,也不差我一人,母亲怜我,自是同意。”赵奕主动分离,不带走一丝赵家财产,还许诺每年献予自身经营之二层利,兼之春娘如今正当势,商人逐利,竟是未反对自家儿子此番荒唐行事。
一席谈话不欢而散,几人自是别别扭扭与春娘陷入了冷战之中,唯有赵奕脸色尚可,暗想着趁此机会若是将几人俱是驱逐出去,唯剩他一人伴随她身侧,岂不美哉?
赵奕暗自笑出声来,却是被郁云竟半路拦截去比试一番武艺,受了几下暗拳,他浑然不怒,甚至甚是怜悯地看了兄弟一眼,摇头晃脑回了房。
郁涵之眸色发暗,越发埋头苦读,如今唯他无发言权,只有榜上有名时,才是他势在必得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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