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旁跪下,却被一双大手拉住。
骆麦家扶住她:“纨纨,她还只是个孩子!”
苏纨脸色铁青:“还是个孩子就知道中饱私囊,大了还得了!跪下!”
连母亲都以为她私吞了钱,夏微凉yu哭无泪,悲凉地双膝跪地,骆麦家还yu拉她,她倔强地,拒绝了。
她跪在餐桌旁,倔强地忍着眼泪。骆锦瑟却得意地开始吃饭,原本称之为不是人吃的菜,此刻已吃得津津有味。
夜深人静。
客厅里的时针静悄悄地走着,秒针移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三四月的夜气温还很低,餐厅里的空调早已被关上,夏微凉还跪在那里,她穿着并不厚实,只冷得瑟瑟发抖。
晚餐过后,骆锦瑟以要出门散步为由,叫走了母亲和骆叔叔作陪,没有人要她起来,她便倔强地跪着,不动一丝一毫。
脸上泪痕已干,沁凉的月色自透过窗棂照进来,凉凉地落在地砖上。
楼梯上传来一阵轻慢的脚步声,客厅和餐厅的水晶吊灯骤然打亮。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在强烈的光线,夏微凉伸手挡了挡。
五指间的缝隙里,身形瘦长、轮廓俊美的骆锦年斜斜地靠着餐厅口的墙壁,双手顺在裤兜,目光淡淡地看着她。
她缓缓放下手,随后低垂了头,不想在他眼里读到失望、厌恶、排斥之类的情绪。
“不管早点和那些钱到了哪里,我相信都不在你这里。”
他忽然开口,声音清清冷冷,夏微凉却觉得,有如一股暖流缓缓注入心田。
她惊讶抬头。
他的目光仍然很淡,却仿佛有一股温暖的力量。
“起来吧。”他说着也不再看她,往楼上去。
夏微凉怔了怔,决定不拂他的意站起来,然而才一站起,又无力地跪了下去。
时间太长,双膝已然麻木。她慢慢地坐到地上,缓了缓才再次爬起来,一瘸一拐上楼。
因为那一次他给的温暖,他给的连母亲都不愿给的信任,夏微凉对骆锦年,便愈发倾心和信赖了。
后